我是個有什麼故事的人?
比起使用價值觀、信念、信仰、思考框架來描述抽象的概念,
使用故事這兩個字顯得平易近人,同時還包含了上述抽象名詞背後問題的答案。
最近感受到有些身邊的人在說話或是做決定時,
偶爾會發出一種隱含的信念:我是一個沒有故事的人。
這樣的人以批判的角度不停地對這個世界表達自己厭世的感受,覺得那些能夠擁有信念、信仰的人,一定是因為出生在對的家庭,
或是他是有錢人,所以他才有時間去追逐熱忱、或是擁有信仰。
或著沒那麼嚴肅,單純覺得平淡也很美好,工作下班享受生活,
買間房子生個小孩,嚮往著安居樂業。
那些運氣好的人抓住機會實現了這樣的生活,然而有缺陷的社會,
並不能夠讓每個人都可以實現這樣的理想,總有些人付出了努力,但收穫總是不如預期。
司傑恩在深邃又美麗的福音這本書裡提及了宏大敘事(meta-narrative),
這個在後現代主義認真質疑的名詞,查了個名詞的定義,我真的對後現代的認識太少了,
那些後現代的學者是如此認真的質疑宏大敘事,認真的質疑自己的故事的走向。
我原本覺得國文這個科目很重要,現在覺得更重要了些,
重要的不是把那些失意被貶而寫下的詩句給死背起來,
而是該好好探討這些詩句背後的價值觀,和這一切敘事的宏大敘事,
例如那個時代的人們的怎麼樣看待工作,如何影響他們怎麼看待被貶這件事,
影響了我們怎麼看待那些年被貶的文人們,更影響了我們怎麼看待自己的工作。
我感受到的是(尤其是開始上班後),
有精力以後設性的角度思考或是質疑自己一生(也包含死亡後)的故事,
真的好不容易,我們太容易被生活中的瑣事給綁住,
以至於我們很難花時間去思考或覺察我自己的故事,漸漸的把生活和信仰、價值觀給二分化了,
實際上是你有什麼樣的故事,你就會怎麼用生活去表現出來,
而你表現出來的方式,也回頭改變了你的故事走向。
尤其是討論這樣價值觀的議題,也得找親近的人才能討論,因為討論價值觀相關的問題,本來就是需要一些認識彼此的基礎才能討論的。
現在覺得生命故事佈道法其實很好,因為搞清楚自己的故事,
才知道自己的故事和上帝的故事有何連結,
也讓對方搞清楚自己的故事是什麼,並邀請他,自己的故事其實可以和上帝的故事有所連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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